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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离陈南枝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陆离陈南枝全文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3 13:46:16    

书名《北川未眠》,现如今正在连载中,主要人物有陆离陈南枝,是网络作者有桃花独家所写的,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,简介如下:连泪痕都被抿干净——和四年前,那个看着陆离离开,却连挽留都不敢的怯懦少女一样。教室门推开的瞬间,陆离的视线扫过来,带着毫……

北川的蝉鸣又一次刺破盛夏,陈南枝站在梧桐树下,看着十七岁的陆离挥着篮球笑骂。

这是第几次了?她数不清。

每一次穿越都带着滚烫的记忆:他为救她被货车撞飞时染血的白衬衫,

地震废墟里逐渐冷透的指尖,最后望着她时那句“别再来了”。而她像个执迷不悟的赌徒,

揣着预知的死亡,一次次扑向这场注定溃烂的爱。他是浑身带刺的野草,

却会把工地挣的钱偷偷塞给她买书;她是温室里养出的花朵,却甘愿摔进泥沼,

只为替他挡一寸风霜。原来,

那锥心刺骨的靠近、那短暂偷来的甜蜜、那撕心裂肺的永别……所有爱意与绝望交织的血泪,

都只是一场循环往复的梦魇。她永远被困在失去他的夏天。一遍遍爱上,一遍遍靠近,

一遍遍……看着他以不同的方式,死在自己面前。下一次循环开启,她站在埋葬他的废墟前,

空洞低问:“陆离……我还能……找到你吗?”这是一场耗尽所有夏天,

也走不出的血色轮回。(一)旧梦归墟:北川的未亡人候机厅的玻璃幕墙泛着冷光,

陈南枝坐在C12号登机口,指腹反复摩挲无名指上的银戒。戒圈内侧刻着歪扭的“离”字,

是少年18岁生日那天,塞到她手心时郑重承诺:“陈南枝,这个你先收着,

等老子混出个人样,拿更好的来娶你。”电子屏闪烁,

“飞往北川的KN5203次航班即将登机”的提示音刺得她耳膜发疼。

五年前的画面突然撕裂记忆——北川一中的梧桐树下,陆离挥着篮球袋笑骂:“陈南枝,

我去外婆家,明天回来!”阳光穿过他发梢,在眼睑投下碎金。她那时还不知道,

那是最后一面。地震来袭时,她在外地参加数学竞赛,看着新闻里北川的断壁残垣,

手机信号彻底中断。无数个深夜,她梦见陆离被废墟掩埋,伸出的手逐渐冰冷,

而她永远够不到。大学四年,陈南枝活成了众人眼里温柔沉静的学霸,可没人知道,

她在锁骨处纹了个“离”字,用真丝围巾死死遮住。更没人知道,每个周末深夜,

她会混进酒吧,就着威士忌喃喃:“陆离,我好想你。”邻座的人投来异样目光,

她无所谓——反正心早就随着北川的废墟烂透了。登机广播第三次响起,陈南枝起身时,

银戒刮过登机牌边缘,划出道白痕。机舱里,空调温度极低,她抱着臂蜷缩在座位。

飞机引擎发出持续而低沉的轰鸣,像一首永无止境的哀乐。舷窗外,云海翻涌,苍白而厚重,

无边无际,将下方的大地彻底隔绝。她抬头指尖无意识地、一遍遍摩挲着手机壳背面。那里,

藏着一张照片——一个穿着校服、身形挺拔的少年背影,在模糊的光影里奔跑,

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自由,仿佛下一秒就要融进盛夏刺目的阳光里,再也抓不住。那个少年,

连同那个十八岁的夏天,早已被五年前那场撕裂大地的巨震,

永久地埋葬在北川冰冷的废墟之下。时间并没有抚平什么,

它只是将尖锐的痛楚研磨成一种更为深沉的、无处不在的钝痛,沉甸甸地压在她的五脏六腑,

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。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,

按照既定的轨迹毕业、生活,唯有每年飞往北川的这一天,

才允许那早已腐烂的伤口重新被撕开,露出里面从未愈合的血肉。她去看他。

去看那片吞噬了他的、沉默的土地。像一个固执的未亡人,悼念一场无人知晓的葬礼。

机舱广播传来即将穿越不稳定气流的提示,声音平稳得近乎冷漠。

陈南枝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,她甚至希望这架飞机能一头扎进这无边的云海,

就此终结这无望的循环。死亡对她而言,或许是一种仁慈的解脱,

是能再次靠近他的唯一途径。她闭上眼,等待着,心中一片死寂的荒原。

预想中的剧烈震荡并未如期而至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、令人心悸的静谧。紧接着,

是失重感——并非急速下坠,而是一种诡异的、漂浮般的轻盈。舷窗外,

刺目的、不祥的幽蓝色光芒骤然爆发,瞬间吞噬了云层,也吞噬了她的意识。没有恐惧,

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感:终于……结束了吗?意识如同石子沉入深海,

在漫长的黑暗中坠落,直到一股带着燥热和喧嚣的声浪,蛮横地撞入她的耳膜。蝉鸣。

尖锐、执着、永不停歇的蝉鸣,像无数根细针,扎着她麻木的神经。陈南枝猛地睁眼,

发现自己站在北川一中的走廊,盛夏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,在地上碎成金箔。

不远处的梧桐树下,一群男生正围成圈哄闹,中间那个少年额角渗血,

却笑得猖獗:“就你这熊样,也配跟老子抢篮球场?”是陆离。她浑身发抖,
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留下一道红痕,可她感觉不到痛。眼前的少年鲜活得过分,

喉结随着笑动上下滚动,校服领口还沾着打架时蹭的灰。想触碰他的冲动几乎冲破胸膛,

陈南枝向前踉跄半步,却猛地僵住——她怕一切又是一场梦,梦醒之后她什么都抓不住。

她从来都没抓住过什么。少年似有所感,突然回头。四目相对的刹那,

陈南枝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:头发整齐地束在耳后,

妆容精致得像个易碎的瓷人——那是她花了四年时间,打磨出的“正常”外壳。可此刻,

所有伪装都在少年的目光里龟裂。“看什么看?”陆离皱起眉,习惯性地露出凶相,

却在看清她泛红的眼眶时,突然别开脸,“来兄弟们继续。”有人打趣:“哎,我说陆离,

你看人姑娘哭的伤心欲绝的,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吧!”“少他妈的扯犊子!

”“哎哟陆哥急眼了。”“看来八成是真的,哈哈哈哈……”“滚开!

”陆离烦躁的将篮球砸向地面,转身撞开人群,留下满场的哄笑和呆立的陈南枝。

走廊的风卷着盛夏的热气,陈南枝却觉得浑身发冷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

银戒还在无名指上泛着冷光——原来命运真的给了重来的机会。上课铃响起,

她鬼使神差地往教室走。路过洗手台时,镜子里的倒影让她窒息:齐整的发髻、素净的妆容,

连泪痕都被抿干净——和四年前,那个看着陆离离开,却连挽留都不敢的怯懦少女一样。

教室门推开的瞬间,陆离的视线扫过来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。陈南枝深吸一口气,

走到他后排的空位坐下,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你好,我是陈南枝。”陆离嗤笑:“关我屁事!

”全班哄笑,她垂眸盯着课桌上的划痕,喉间泛起苦涩——原来年少的他,

连善意都要碾成刺。可她知道,眼前这个浑身是刺的少年,会在雨夜把流浪猫抱回仓库,

会把工地挣的钱全给外婆买药,会在生日那天,把攒了半年的钱买成银戒,

红着脸塞给她……也会在地震来临时,永远停留在18岁的盛夏。放学铃响,人群涌出教室。

陈南枝没有动。她看着陆离懒散地起身,单手插兜,头也不回地融入喧闹的人流,

那背影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漠。陈南枝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酸涩,跟了上去。

尽管知道这样的跟随很蠢,可脚步像被钉在他影子里。北川夏日中午阳光毒辣,

晒得地面蒸腾起扭曲的热浪。陆离走路很快,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劲头,

似乎想甩掉身后黏着的尾巴。陈南枝不远不近地缀着,汗水很快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,

黏在皮肤上,很不舒服。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前方那个挺拔又透着孤绝的身影,

每一步都踩在滚烫的地面,也踩在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上。第二天课间操,混乱的操场上,

陈南枝眼尖地瞥见陆离校服袖子下露出一截红肿破皮的胳膊,显然是刚打过架留下的痕迹。

趁着人群散开,陆离被老师叫走的空隙,她像做贼一样溜**室,

飞快地将一盒创可贴和一小瓶碘伏塞进他堆满杂物的课桌抽屉深处。

指尖触到他抽屉里冰冷的金属打火机和揉皱的烟盒,她顿了顿,

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。第三天,陆离因为顶撞老师被罚站在走廊。烈日当空,

他靠着墙,微垂着头,额发遮住了眼睛,下颌线绷得很紧,像一头被困住却依旧桀骜的兽。

陈南枝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后颈和紧抿的唇,默默走到他身边,

递过去一瓶刚从冰柜里拿出的矿泉水。瓶子外凝结的水珠滴落在她手指上,冰凉刺骨。

陆离眼皮都没抬一下,仿佛她只是一团空气。陈南枝固执地举着,手臂开始发酸。

就在她以为他又会无视时,他突然动了。不是接水,而是猛地一挥手!“砰!

”矿泉水瓶被狠狠打飞,撞在对面的墙上,瓶盖崩开,冰凉的水液瞬间四溅开来,

像一场突如其来的、无声的暴雨,打湿了墙壁,也溅湿了陈南枝的裤脚和鞋子。

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。“少他妈假惺惺!”他声音嘶哑,带着浓重的戾气,

终于抬眼看向她。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刃,直直刺过来,“滚!”陈南枝没说话,

只是慢慢蹲下身,将空瘪的瓶子捡了起来,

塑料瓶身在她手里发出轻微的、不堪重负的咯吱声。陆离的耐心,

终于在第四天的傍晚彻底告罄。放学的人流高峰,校门口熙熙攘攘。陈南枝照例隔着人群,

目光追随着那个即将消失在拐角的身影。突然,前方的陆离猛地停下脚步,转身,逆着人流,

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。他身上那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排开周围的学生,

人群下意识地为他让开一条路。陈南枝想后退,已经来不及。他几步就跨到她面前,

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。周围的目光瞬间聚焦,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。

“喂,书呆子。”陆离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杂音,

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、充满恶意的玩味。他微微俯身,冰冷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嘲讽,

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死死锁住她,“**跟屁虫似的黏了老子好几天了,”他故意顿了顿,

目光像毒蛇一样在她脸上逡巡,“怎么?看上老子这张脸了?”他嗤笑一声,

那笑声冰冷刺骨,“还是觉得……老子这种烂人,特别好追?”最后几个字,

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带着一种自毁般的锋利。陈南枝的脸瞬间褪尽血色,变得惨白,

眼眶发热,酸涩汹涌,但她死死咬着下唇内侧,尝到血腥味,硬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。

陆离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,眼底的恶意更深。他忽然伸出手,带着薄茧的指腹,

以一种近乎轻佻却极具压迫感的力道,捏住了她的下巴,

迫使她抬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、毫无温度的眼睛。他凑近了些,

呼吸带着烟草和少年特有的气息,喷在她的脸上,声音压低,却更加危险:“说,

到底什么目的?”陈南枝仰头望着他,喉间发紧:“我不想你死。”这是她藏了五年的真话,

此刻说出口,却犹如利刃捅进自己心脏,疼的她呼吸都是破碎的。陆离瞳孔骤缩,

死死盯着她,似乎想从她眼中找出戏谑或谎言的痕迹。下一秒,凝固的冰层骤然碎裂,

被更汹涌的、被冒犯的暴怒取代!“少他妈咒老子!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,

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,眼中燃起冰冷的火焰,

“老子命硬得很!用不着你在这儿假好心装神弄鬼!”他猛地松开她的下巴,

力道之大让她踉跄后退一步。不等她站稳,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凶狠,

不由分说地拽着她,粗暴地拨开围观的人群,将她狠狠拖向教学楼侧面那条僻静无人的窄巷。

巷子里光线昏暗,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灰尘的气息。陆离将她重重地甩向冰冷的砖墙,

脊背撞上坚硬的墙面,一阵闷痛传来。他高大的身影再次逼近,

将她完全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间里,阴影彻底将她吞噬。

巷口透进来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,显得他此刻的表情更加阴沉可怖。

“说!”他双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,将她困住,低头逼近,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,

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再次笼罩下来,声音压抑着风暴,“给老子说清楚!你到底想干什么?嗯?

什么‘不想你死’?**是谁?谁派你来的?”逼仄的空间,

他周身散发出的戾气和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。陈南枝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,

手腕被他攥过的地方还残留着**辣的疼。

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、因暴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俊脸,

看着他眼底那片被激怒后更深沉的黑暗和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、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。

所有的恐惧、委屈、解释的冲动,在这一刻奇异地沉淀下去。她仰着头,

迎着他能杀人的目光,眼神异常平静,平静得近乎悲凉。她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清晰和笃定:“陆离,我会让你活下来的。”这句话,像一句预言,

更像一句绝望的咒语。陆离愣住了。随即,他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、最可笑的笑话,

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。笑声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,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、没心没肺的狂放,

震得陈南枝耳膜嗡嗡作响。他笑得前仰后合,甚至夸张地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
笑够了,他猛地止住笑声,脸上所有的表情瞬间消失,只剩下一种冰封般的死寂。他俯下身,

凑得极近,近得陈南枝能看清他长而密的睫毛,

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、带着玩味和某种更复杂探究的幽光。“哦?”他拖长了尾音,

气息拂过她的脸颊,带着一丝恶劣的暧昧,“这么拼命……”他故意停顿,

目光在她苍白却异常坚定的脸上逡巡,然后,清晰地吐出几个字:“喜欢老子?”没有犹豫,

没有羞涩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。在陆离话音落下的瞬间,

陈南枝毫不犹豫地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。动作干脆利落,眼神坦荡得近乎悲壮。“是。

”陆离脸上那点玩味的表情僵住了,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那双总是盛满冷漠和戾气的眼睛里,

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惊愕,随即被更深的、浓得化不开的晦暗所取代。许久,

久到陈南枝几乎以为时间已经停止。陆离的唇角极其缓慢地、极其僵硬地向上扯了一下,

那弧度里没有半分笑意,只有一种浓烈的、深入骨髓的自嘲。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

声音沙哑得厉害,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片,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疲惫和苍凉。

“呵……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空洞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,

“我有什么可喜欢的?”他移开视线,不再看她,目光投向巷口那一线惨淡的天光,

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。“烂人一个。”最后四个字,轻飘飘的,

却像沉重的铅块,狠狠砸在陈南枝的心上。那不是刻意的嘲讽,

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、带着血腥味的自我否定,一种早已根植于骨血的绝望认知。

陈南枝看着眼前这个在昏暗中侧过脸去的少年,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指尖,

看着他周身弥漫开来的、浓重得几乎要将他自己也溺毙的孤独和自我厌弃。

所有的坚持、所有的委屈、所有的恐惧,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汹涌的心疼,

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。她伸出手,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,轻轻地、小心翼翼地,

碰了碰他撑在墙壁上的、紧握成拳的手背。那触感冰冷而坚硬。“不是的,陆离。。

”她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境,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、抚慰人心的力量,

穿透了他周身的寒冰,“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。”陆离的身体猛地一僵,却没有收回手。

陈南枝仰望着他,目光清澈而坚定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“在我这里,

你从来都不是烂人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更轻,

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悲悯:“你只是一个……迷了路的少年。

”“迷路的少年……”这五个字,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,

在陆离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他从未预料过的涟漪。他猛地转过头,目光如同实质般攫住她。

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,冰层碎裂,第一次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,

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震动、难以置信、以及一种被彻底看穿后的狼狈和……脆弱。

他像被烫到一般,猛地抽回撑在墙上的手,后退了一大步,瞬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昏暗的光线里,陈南枝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狼狈。他死死地盯着她,

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却在看见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时,什么也没说。

只是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目光最后剜了她一眼,那眼神复杂得让陈南枝心悸。然后,

他猛地转身,几乎是逃也似的,大步冲出了昏暗的窄巷,背影仓惶而决绝,

很快消失在巷口刺目的阳光里。(二)荆棘丛:靠近与灼伤那天之后陆离依旧冷冷淡淡,

只是眼里少了份厌恶。早读课的阳光斜切进教室,陈南枝盯着陆离后背的肩胛骨发怔。

昨夜酒吧的威士忌还在胃里灼烧——她披散长发跳上吧台,露肩裙扫过邻座男人的酒杯,

惹来一阵口哨。可今早,她又把头发束成规规矩矩的马尾,用遮瑕膏盖掉眼底的红血丝,

把叛逆锁进校服的褶皱里。“陈南枝!”语文老师拍桌的声响惊得她一抖,

“《赤壁赋》背到‘浩浩乎如冯虚御风’,怎么突然卡壳?”全班目光如芒刺来,

陆离的肩膀轻轻颤动。陈南枝垂眸:“对不起……老师。”她本可倒背如流,

却故意在最熟稔的段落出错——只为离他近一点,哪怕是以被罚站的狼狈姿态。“出去站着!

”她攥着书本站到走廊,陆离的座位恰在窗边。他侧头时,耳后淡红的疤晃进她的视野,

那是他为保护流浪猫,被野狗抓伤的。陈南枝突然笑了,惹得陆离狠狠瞪来:“笑什么?

神经病。”可他转身时,修长手指将笔记本推到她够得着的地方,

牛皮纸封面还带着他的体温。午休铃响,陈南枝把止痛膏塞进陆离抽屉。

她亲眼看见他打球时手腕肿成透亮的红葡萄,每记投篮都像砸在自己心口。下午第一节,

陆离陈南枝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陆离陈南枝全文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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